顾舒怡情绪突然崩溃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躺在床上,敞着腿被兰砚操得大哭,兰砚不懂,她也不懂,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

        她伤心欲绝,做完后也顾不得擦两腿间的精液,她爬起来,推开试图要搂着她的兰砚,她下了床,拉开衣柜,穿钟凌雪的睡衣,她戴钟凌雪的项链,坐在梳妆台前,用钟凌雪的化妆品上妆,粉底被眼泪浸的斑驳,她用纸巾蘸着眼睛上的水,面对兰砚的疑惑,轻飘飘的丢过一句,“我就试试。”

        顾舒怡不是试试,她想做小偷。

        而现在,她付出了做小偷的代价,她被十个男人轮奸。

        她被吊了起来,堵着嘴,两个洞同时被操,男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根阴茎同时捅进她的骚逼和屁眼,被操了太久,穴口有些裂了,阴唇充血发红,合不拢,张着一个血红糜烂的肉洞。

        她身上脏的不能看,精液,淫水,汗液,血迹,尿液,那些男人在她的脸上头发上淋尿,她的奶子被皮带抽的发紫,腿心更是糜烂不堪,她肚子疼,子宫被捅开了,她疼的直扭,没有人可怜她,心疼她,他们只会前赴后继的一个接一个的挺着脏鸡巴操她。

        骚逼被操烂了,肠肉也被操得外翻,两个洞全是红白相间的浊液,淅淅沥沥的往地毯上滴落,她被放了下来,因为大出血,她虚弱的趴在湿热的地毯上,听到那些男人在打电话。

        血流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多,在她的两腿中间,宛如一道红色的溪流。

        她会死吗?

        顾舒怡不知道,她好冷,她想要穿衣服,但没有人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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