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溢出了眼眶。将腰塌的更低了,我怕他不要我。人们总说胡闹要有个限度,可我哥从来没给过我阈值。

        挨打的感觉很奇妙,像是对自我的救赎,好像他把我打疼了,我下次就可以继续和他无厘头,以此来成一个闭环。

        其实不用他按着我也不会躲,毕竟从上次之后他没让我真的受伤过。对那次坠入的经历也模糊了,只记得那截电线留下的片片淤痕好久才褪去和他当时吻我的温度有多炽热。

        忽然很想那温热,于是我想吻他的伤口,那是我间接造成的,我对他有愧疚,就像他对我一样,也许褪去那些丑陋我也会美丽的多,但我觉得远远比不上我哥,我哥是最美的,是我老婆。

        记得新闻说动物愿意接受人类的虐待而为下一代得到吃食。我想为了孩子我做不到,但要是为了我哥,什么都行。

        皮带着肉的声音很性感,因为是段锐,有关他的一切我都觉得性感又美妙。

        脑海中自觉勾勒他的轮廓,那锐利的指节外包裹瓷白的皮肤,黑的发亮的皮带被他握在手里,小臂有流畅的轮廓。伴着啪啪的声响挥上我身后,我闭眼感受他带给我的炽热,疼与快乐是并存的。

        我哥并不会因为我摔了花瓶生气,毕竟花瓶与花枝都是空的,可他是有心的。他向来不喜欢我没由来的胡闹,所以会给我哥哥的惩罚,当然有时也是恋人的惩罚。

        浑圆的两团被他抽出更加翘挺的轮廓,几十下皮带的叠加让我有些受不住。身后一道道印记在肿胀,皮肉疼在皮下,血流加快顺着轨迹涌入大脑。

        我转身抵上他的勋章,虔诚的亲吻那只手,看着他没有弯的桃花眼说,哥,我好想把你锁在身边,哪儿都不去。

        皮带掉在了地上,金属扣与地板碰撞发出了悲鸣,我哥疾步走到柜子从抽屉里拿出了副金属手铐。恶狠狠的看着我,像是看自己的天敌,所以我自然而然以为他要用在我身上,毕竟刚刚的言语我在挑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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