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裴开旗脸sE奇差,继续道:“您还是把时间与心思放在正事上,我并不想与您深交,侯爷的所作所为,对我来说都是打搅。”

        裴开旗不禁笑起来,他从来没沦落到这种地步,又怨施照琰绝情,又恨自己如此心痛:“郡主,你到底为何这么厌恶我?是我此前出言无状?我现今向您问罪,可还来得及?”

        施照琰说:“言重了,侯爷放手吧。”

        四目对视之际,双方皆是沉默,她察觉到对方终是松手,便走出了湖心亭。

        随着日升月落,施照琰首次戴上帷帽,在徐听夏的搀扶下走出王府的偏僻小门,不算起眼的马车恭候多时。荆楚王望着nV儿跨过门槛,动了动g裂的唇瓣,怎么也无法把心中所想道出。

        施照琰原本想以男子的身份赴京,但荆楚王并未同意,她猜想,可能是因为裴开旗点明了自己的身份,加上汴京的局势变幻莫测,风云涌动,自己孤身一人,父亲担心节外生枝。

        临别,她掀开帷帽,最后看了一眼荆楚王府。

        ……

        荆州到汴京,马车大概要六日左右的路程,施照琰发现自己提前启程是对的,因为恰逢汝宁水灾,山石塌陷,周遭的百姓流离失所,必经的官道已被堵Si,许多贼寇趁乱烧杀抢掠,她想了想,决定绕路。

        随着深秋寒凉,她联想到这次的水灾,总是心神不宁,徐听夏说:“郡主,我们大概五日后就能到汴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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