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哐当。

        透明的罐子在阳光下摇动。

        上面贴着手写的标签:司疆所属。

        他把自己的宝物好生安置在沙发上,再拿起抹布,打扫卫生。

        其实房子里没有太多需要打扫卫生的地方,家具少,活动范围有限,很多区域一直是封闭状态,即使堆了灰,宗盐也极少去打开。

        她与司疆就一直生活在客厅这片区域。

        司疆也不是个会搞卫生的人,他这辈子就没动过几次手,只是眼瞅着,天气越来越冷,竟一眨眼,快临近过年了。

        一般人的家庭,在过年前,都是会大扫除的。

        不过在司家的别墅里,都是佣人在忙活这些。以前老人还在时,司疆是随着爸妈去老宅子里过年,一大家子人,各怀鬼胎,满腹算计。除夕过后,他就又被带着去各处拜年,参加活动。

        一家三口,很少正经坐下来,吃一顿年夜饭。

        等到年节过了,司父司母就各自散开,去忙自己的公务,司疆被留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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