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那个大别墅冷清,就会去找陈柏和狐朋狗友寻热闹,酒杯共举之际,也能忘却很多烦恼。
只是等夜深了,各自都归了家,他便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打开电视,外放声音,和手机里各种来奉承拜年的人聊天。
如今,他也不是司少了,这个新年很特殊,他也想过一过。
当走到主卧时,司疆犹豫了下,还是推门进去了。
主人之前让他进来取过衣服,应该不会反对他进这屋吧。
他扛着拖把,有一下没一下地拖动着,这里面比他想象得干净许多,好似一直有人打理。
房间里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和床头柜。
梳妆柜上空空如也,镜子也被罩了起来。
司疆观察着这个神秘的主卧,心里猜想,之前住这里的人会是谁?应该不是宗盐,宗盐不像会用梳妆台的人。那大概率就是她的父母了,只是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记得宗盐就只剩下一个父亲了。
那个父亲只来过学校一次,正是第一次宗盐被班里人欺负,双方都动了手,学校便请家长。
司疆在一旁看戏,就见到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走进办公室,没过多久,就领着宗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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