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听其他人说,宗盐的父亲压根不在意她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直接压着宗盐道歉,还跟老师说,以后有事别找他。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宗盐的背后,是没有任何人的。
她是一个可以随意欺负的对象。
想到这里,司疆握紧了木杆,惊慌地甩头,不要再想了,司疆,不要去想这些事。他对主人做过那么多肮脏的坏事,根本无法被原谅,如果主人记起来,计较起来,那他该怎么办?
他做什么,都无法弥补。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想到自己可能会像那天晚上,被丢弃在黑暗里,司疆便无法呼吸。
打扫卫生,对,现在他在打扫卫生。
司疆把拖把放到一边,擦拭床头柜,发现有一层没有关紧。
鬼使神差地,他把那层抽屉拉开了。
里面只是一些杂物,还有两张照片。
司疆擦了擦手,拿起那两张照片,一张很旧了,还有些发皱,似乎是被水浸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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