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都是黑色的,周边的人流声越来越小,宗盐背着他逐渐走入一片与世隔绝的世界。

        “应该退烧了,下来走吧。”

        他还在贪恋宗盐身上的温度,宗盐却已经把他放了下来。

        毕竟是个大男人,骨架在那,重得很,既然吊水后已经好了许多,就得自己走路。

        “可是我看不见啊。”

        司疆茫然道。

        而且出门急,没来得及带上牵引。

        宗盐给他戴上了眼罩,他从不知自己住的地方到底在哪一片区域,周边又是什么景观。

        “跟我走就是。”

        但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腕,纤细有力的手指扣住凸出的腕部关节,冰凉的体温与他相贴,明明是强势而具有掌控欲的动作,司疆却盲目地点头。

        “嗯,我跟主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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