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肃眼波一横,雾蒙蒙地,摄人心魄,踱到屏风后边,“你来帮我更衣”。
苏稽凝着他转身露出来的一节脖颈子,那一点红痣点在雪白细瘦的肌肤上,一阵烈火自寂静的山林中腾起,带着无尽的热意。
带来的那一套衣服还有一套中衣,领口袖口用金银线捻孔雀羽织了葫芦缠枝花鸟纹,再外是一领牙白如意八宝暗纹花罗道袍,外加一件鹅黄织金纱半臂。
原本的葱绿袍子被唯肃褪下来,纤长的人立在柜子一边,张开双臂,却听得背后托盘同柜子相撞,发出轻轻“咚”的一声,“怎么还不为我更衣……嗯?”话音未落,腰便被人箍住,湿润的呼吸带着压抑凑过来。
“你做什么,耽搁了时辰怎么办?”唯肃推他,又被压住胳膊被方才解下的玄色宫绦绑住,倒在榻上。“无妨,我快些……”
“唔……”屏风后是一方窄榻,唯肃脱了一半的衫子半挂在臂弯,半躺在上面,颈侧领子被剥开,留下一丝柔软的触碰,火热坚硬的东西隔着衣物抵在小腹上,两只脚踝被人攥在手里,搭在腰侧,那手上有一层薄茧,颤栗蔓延到小腿,大腿……
“你不怕被他知道?”一柄烟杆抵在苏稽心口,冰凉凉的,跳动的烈火瞬间收回了张狂的利爪,变成一簇火苗,偶尔跳动试探下,一不留神便可燎原。
苏稽动作顿了一瞬,眸色幽深,一手抚向纱衫下的淡红,沉下身去:“你不怕,我便不怕。”
薄唇凑到烟嘴上,轻啜一口,美人面隐在薄雾里,“我好怕啊,那你怎么不滚?”美人向后仰着,衣襟敞开,露出白净的胸膛,一抹淡红点缀其中,“嘶,轻点!”
那一抹淡红被苏稽含在口中,轻轻用牙齿研磨,“昨天我在房梁上,你故意招我,不是为的今天这个?”
唯肃也拿脚轻轻踢着他腰侧,一手将他发髻拆了,半阖着眸子:“轻点,留下印子当心叫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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