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物在里面撑着,筋脉在那一处轻轻蹭过却总是不肯用实了,倒生出几份痒意,唯肃总也到不了妙处,手腕扣住他脖颈翻身骑上去,缓缓动,才舒服了一些:“磨磨蹭蹭,别是昨天听多了受不了去了对门干了一宿虚了吧?不行了?这点气力都没有?”
谁人听得这话,话音一落,原本安分的火苗腾得一下烧起来,顷刻燎原。
再起时唯肃对着镜子盖了三层粉才将将盖住领边露出来的红印子,恨恨道:“你明知我今日要去见他,偏偏要留些痕迹,倘若哪天事发他要杀我,你也休想快活!”
“那我们不就成了一对鬼鸳鸯?也好……”苏稽从背后抱过去,摩挲着银色宫绦上的牙雕珠子,又凑过去要吻那一处红痕,却被唯肃拍开,冷笑一声直奔门外把苏稽落在后头。
过了许久,王府小厮才等下两人,只见那小倌好大的气性,撩起帘子险些砸到自己的脸,忙悄声问苏稽发生了什么。苏稽倒是容光焕发,比刚来时都精神了许多:“我也不知,大抵是今日睡得多起晚了?”小厮不解,但此刻车行人走,也没这份闲心管这个了。
那庄子在城外,要走上好一阵子,官道平坦,王府的马车也舒服,不到片刻,唯肃竟睡着了。
再醒来时,唯肃突然警觉,便是马车软垫再如何舒服,这路上也不至于如此静谧平稳,不像是马车在走,倒像是飞起来一般。
刚想到这里,马车停了下来,轿帘无风自动,明明没人打着,却偏偏掀开一角,原本领路的苏稽和随行的王府小厮也不见了人影。
那一角露出来的景象同天京大有不同,天京如今正值春天,万物复苏,一路上总有些鲜花嫩草。这里往外看去,一片苍茫,偶有几叶枯草乱斜在沙土里。
唯肃不禁拧了手腕一下,不是做梦。
此处恐怕已非人间现世,莫不是遇到了妖邪鬼精?这打着帘子,怕不是要叫自己出去,唯肃暗忖,不可轻举妄动,妖物狡猾,只怕是场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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