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在外面的迟晃听见着动静,顾不上多想就直接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单手扶着腰皱眉的牧筝桐。

        他焦虑地走上去:“怎么了?没事吧?”

        牧筝桐抿着唇冲他摇摇头,看了于望秋的方向一眼,是在暗示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但是迟晃接收不到她的意思,从现场的一片狼藉中飞速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第一件事就是震惊无b地望向于望秋的方向:“你疯了?你推她g嘛?这都撞到了!”

        “我……”

        于望秋的脸b刚才更加苍白,因为发烧而生出的一点血sE也尽数撤了个g净,现在真像一张被风吹得摇摇yu坠、猎猎作响的宣纸,蝉翼一样透明、脆弱、一捏即碎。

        没了人阻止,他很顺利地从床上下去,但脚步虚浮发软,一下就跪伏在床边。

        然后迟晃眼睁睁看着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手掌明明宽大到足以遮脸,却又那么瘦削、掌骨突出手背、青sE血管快冲出皮r0U。

        “……对不起。”

        他在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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