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泪从指缝间涌了出来,沿着交错的掌骨和血管流淌下去,洇Sh蓝白床褥。
他不停地重复:“对不起。”
迟晃目瞪口呆:“不是、我、我就是说了一句,你不至于吧?”
牧筝桐终于从后腰的闷痛中回神,也看不下去,推开迟晃说了句:“你先出去吧,我单独和他说几句话。”
迟晃犹豫了会儿,最后叹了口气,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牧筝桐几步绕去床边人面前蹲下身,心疼地去捏他的手:“于望秋。”
“对不起。”
“我没事,我没有怪你。”
“对不起……”
“真的、我真的没怪你,我一点事也没有,你不要道歉,不要哭好不好?你先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牧筝桐x1了x1鼻子:“于望秋,你不能听见我说话吗?我说没事,你别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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