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安书皱起眉头,随后松开方启宁的手腕,却像给待屠宰的猪翻面一样,徒手将人扳正,用唇舌挑逗方启宁的乳头。

        乳头在刺激之下收缩挺立,变得敏感,然后闻安书用锐利的牙齿碾咬,直将薄弱的殷红皮肤咬出血,吮吸着渗出的血液,像个嗜血的怪物在料理将要入腹的食材。

        方启宁吃痛,对方才罢休。

        闻安书抬起眸子时,不见一丝温柔。常年流淌其中的爱意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欲望搅起风暴,无比浑浊。

        这是方启宁第一次见闻安书在床上陌生的一面,激烈又暴力。与以往、甚至方才的温柔爱抚截然不同。

        他不是闻安书,我也不是乔西莫。

        方启宁想到。

        闻安书拿出床头的润滑油,挤了一坨,挤入方启宁的穴口,用手指草草开拓几下,耐心便已告罄,两手按着方启宁的膝窝前推,打开双腿,露出紧闭的肛口,将挺立的性器对准入口捅进去。

        几乎是在性器插入的同时,方启宁听见了什么碎裂的声音,肠道是不会碎的,阴茎也是不会碎的,他想,可能是尚存的希望。

        存心的报复到底有几分,方启宁选择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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