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被撑满,肛口被打开到极致,初次被入侵的脆弱甬道经受不住蛮横的摧残,已有撕裂之势。

        闻安书却屏蔽一切视觉和听觉,他忽略方启宁的——或者说乔西莫的敏感点,只顾埋头戳弄。显然他进入得也不顺利,他空出一只手拍打过分紧张的臀部,制造响亮的“啪啪”声。

        火辣的刺激转移了方启宁的注意力,使得他的后槽牙放松咬合,穴肉也不再抗拒,闻安书终于能将整根慢慢送进去。

        闻安书一次次将欲望送入柔软紧致温暖的包裹之中,结合之处由滞涩变得顺畅,他缓慢而有力地侵入肠道的最深处,将胯部往前送时,像在打钉子,钉帽与肠道的结合处严丝合缝,好像只有时间过得够久,就可以合二为一,长到一起。

        方启宁额头渗出汗珠,嘴唇血色变淡,被牙齿驱赶到一边,性器痛得疲软。

        闻安书舔去他眼角的泪水,似乎在分辨味道,然后幽深的视线扫一眼黑暗的角落,重新找回节奏。

        他的眼神很污浊,像是身体内部被捣碎了,从心灵的窗口渗出混乱来。

        方启宁听见闻安书粗重的喘息声,看见闻安书的鼻翼翕张,头一回生出自己只是个鸡巴套子的想法。爱与不爱的差别这么大。

        方启宁却还要拥紧这只失控的恶魔,告诉他,“没事的,你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闻安书听见这句话,显然迟疑了片刻,他上百下快速抽插,在方启宁体内射了出来,拔出后摘下套子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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