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又戴上第二个套子,开始更长时间的奸淫,方启宁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被撞碎时的律动,随着浪潮的涌动而起伏,连呼吸声都浅了。

        安静的房间里,臀部与囊袋碰撞时的淫靡之声,伴随着润滑剂被搅弄的噗呲声不绝于耳。

        闻安书终于在性交时亲吻方启宁,是席卷全部空气,叫人不能呼吸的那种吻,空气争夺战结束后,他附在方启宁的耳部愤恨地说:“乔西莫,你该死透的。”

        方启宁僵住。

        然后他拉起方启宁的左手腕,献出一个郑重的骑士吻。

        方启宁以为他要再次施暴,结果是示爱。

        闻安书的爱已无法再纯粹,掺进其中的恨啊愤怒啊之类的杂质在蚕食他的理智。

        从物理意义上来说,这是方启宁第一次做爱,第一次接受插入性行为,与此前任何一次做爱都不一样。

        但他依旧承受着每一犁每一杵的开荒。每一次被深入时,都翻起浓重的情绪泥块。

        久别重逢会比每日的早安道别时拥抱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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