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两个宫女起身后,莫容挥了挥手示意没事,看着二人迅速溜走的背影,莫容感到一阵烦闷。

        宫中无根无源的留言多如牛毛,莫容没有傻到相信这种话的地步,令她烦心的是她的反应。

        她很清楚的知道,她不该亲近赵瑾叶,但也不该与他交恶,不亲不疏,相敬互避才是最好的状态。

        但她每想到赵瑾叶都感到胸中一阵复杂的情绪涌动。恨吗?应该恨的,是他让自己折了那么多兵换一场胜仗,是他妄动朝廷分拨下来的粮草兵马,入侵她的地域。但好像,感受不到怒火侵蚀着头脑,愤恨吞噬着心头。

        爱吗?不算的,她不想不顾一切的与他在一起,她有朋友亲人、志向愿景,没有话本子里那样摧枯拉朽的爱,那样的暴烈,只可能出现在战场上。

        但她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心中的酸涩,听到他成为了赵谨行,听到那般腌臜的流言竟是属于他的,胸膛里不可抑制的泛起酸涩心疼。

        不应该的,他是清风霁月的公子,人们提到他只应想起丹青、文章与茗茶,这般下流的言语天生就与他不相配,连他的衣角都不配沾。

        感情的混乱和理智的旁观让她烦闷异常,不知不觉走到了值房前。

        说是值房,实则内有书房、卧榻、餐桌等一众日常所用,说是一幢府邸也不为过。

        她抬脚想进去看看,正碰上赵瑾叶出来。

        ……该死,她就说谁的值房如此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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