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她现在算是皇上的贴身之人,官职又高,的确与赵瑾叶算是同级,但根据惯例,阉人自是低人一等,所以,跟赵瑾叶同一个值房算是委屈她了。
“奴婢叩见将军。”
这句问候令她想起方才的宫女,阴湿的用恶意揣测、嫉妒他人,像老鼠一样在小径中嚼舌根,看见强者又惶恐的跪拜讨饶。
但这些本不该与他沾边。
赵瑾叶见到了这座宫里他最不愿见到的人。
知道莫容将在他的值房中办公时,他一瞬间感到恐惧。
谁都可以,谁都可以知道他是个怎样的婊子浪货,唯独她,不能知道。
他在她眼中可以奸诈狡猾、草菅人命,但不可以下贱恶心。怀着忐忑,他离开值房的脚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但还是碰上了。
他的松逼里还塞着主人赐的“助产器”,撑的他一口骚穴紧绷,水淌不止,致使他不得不用上月事带。昨日受凉,直至此刻双肩与小腹仍隐隐作痛,似针扎蚁噬,也似媚药欲毒,催着他双乳发骚。
只是向着她跪下,他便止不住的兴奋,不想让她看见的淫荡却因她滋长,既想她厌恶的鞭笞他,又想留存最后一丝做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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