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咬上左臂,疼痛令他清醒了些,他对自己一向不带怜惜,三指扒住那珠子,向外一勾腕,穴口猛地张开又收紧。

        汩汩的酒液便被丰腴的蚌肉吐出,前段的硬挺也胀出清液,因叼着左臂而无法合拢的唇也在唇角处渗出涎水,一时之间藏青官袍上被浸得深深浅浅。

        当伸手向后穴抠挖时,他不剩什么耐心了,粗暴的伸了三指进去,手指屈伸之间,瘙痒融在水液里,挤满了他鼓胀的后穴,女穴因为空虚而绞缩着内壁。

        他急躁的用力戳捣着,想尽快取出堵塞着穴口的物件,圆滑的玉珠却一下碾上一处,尖锐的酸胀缠紧了他的下半身,他只能颤抖着劲瘦的腰肢和几乎跪不住的双腿,带着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容和泛红的眼角再次淹死在欲望的水液中。

        “唔嗯……不……”

        眼泪还未落下,变调的泣吟已从唇缝钻出,玉珠牵着银丝染湿外袍的一瞬间,他蠕动着妄图逃离腥潮的气息,让这恶心的衣衫与下贱的欲望一同被销毁,却绝望的发现,硬挺的孽根不得释放,胀痛的同时正不断渗出腥臊的清液。

        他自己才是下贱的源头。

        “射……唔啊……出来……”

        一只手臂仍咬在嘴里,另一只手则毫不怜惜的套弄着红肿的孽根,可怜的东西几乎要因粗暴的摆弄而破皮,却还是半点不得释放,清液倒是越淌越多。

        他早已跪不住了,整个人在凌乱的衣衫上扭动着,失神的双眼下面颊绯红,墨发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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