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中残余酒液带来的灼热和不得释放的痛苦令他像牲畜一样挺动着腰,绷紧了双腿,抻直了修长白净的脖颈,显出一副任何人看到都会鄙夷的淫态。

        恍惚间他却看见了莫容的脸。

        第一反应是蜷起身子,慌乱的用脏污的衣服掩住污糟的下体,却根本就是徒劳。

        脸上的红润因着酒意褪不下去,惊恐却从湿润的双眼中流出,被酒精充塞的大脑来不及去想她为何出现在此处,只知道一件事——他完了。

        这样一个下贱的、淫荡的、哪里都淌着水的母畜,以这样狼狈的形态暴露在她面前,他甚至不敢想她的反应,如果那种嫌恶的眼神出现在她的眸子里,简直胜似千根针扎进他的胸膛。

        可小腹却不断痉挛着,马眼一张一合却无法发泄,意识在痛苦中沉浮,带着恐慌和渴望,他卑劣的向着那道黑影索求着救赎。

        行津从后窗翻进室内,掩上了门。期间,她故作冷静,却是一眼都不敢往赵瑾叶那处看,直到关上了门,她才带着灼热的双耳走到赵瑾叶面前。

        面前的人扭动着身躯,额角渗出的汗将乌发变作蜿蜒的蛇,而赵瑾叶仿佛也变成了魅人勾魂的妖精,勾得莫容里衣微微濡湿。

        莫容盘腿坐下,刚巧二人四目相对,她眼见着赵瑾叶撒开口中的手臂,将手小心翼翼的朝她伸来。

        那只纤细的手其实根本不敢碰她,只虚虚的拢上她垂下的衣摆,仿佛隔着一层屏障描摹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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