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呢?”
“哈啊……奴是……贱狗一条……”
毫不留情的朝着那处捅了一下,行津冷冷地说:“再想。”
“唔啊啊啊!我,是我……”
“你是谁?”
行津终于放过那一处,却转而用手摩挲起了他挺立的阳物。
“是……呃啊……是阙鹤……”
感受到他已筋疲力尽,行津亲了亲阙鹤的脸,说道:“射吧。”
“啊啊啊……行津!行津……”
赵瑾叶双眼翻白,无意识地吐出一小节嫣红的舌头,昂起头醉死在快感的汪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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