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精与尿混杂着一股一股吐尽了,赵瑾叶才慢慢开始找回他的神智。

        胡闹一场,行津也差不多解了酒,看着被玩得乱七八糟的阙鹤,她突然手足无措起来。

        不不不……不对,自己都干了什么?!

        这样对待他、这样轻贱他……跟那些人所做的有什么区别?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该怎么说,只好一下又一下地拍着赵瑾叶的脊背,像在抚慰一个孩子。

        阙鹤撑着行津的肩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两两对望,行津能看见赵瑾叶狭长双眸里满溢的热烈;阙鹤则能看见莫容绯红的双颊。

        这个距离稍微冲淡了一些二人之间浓郁黏腻的气氛,以至于他们稍稍从欲望中清醒了一些;但很明显还是太近,近到阙鹤壮起胆子吻上了行津。

        他没有想什么,没有奢求什么,他只是觉得……好像行津也没有那么厌恶自己吧?

        毕竟她今天吻了他,那么细密、爱怜的吻,轻柔地落在他身上,也许在那么多对宠物玩味的欣赏中,会有一丝爱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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