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在赌,赌她不会推开他。
他没有本钱、没有赌资,有的只是被玩烂的身体和讨好人的技巧,但在这个缠绵的吻里,他莫名的多了一点勇气。
吻毕,行津通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说自己先去清洗,实则是怕再呆在这里会忍不住做些更过分的事。
他……亲了自己,那应该也没有怪自己吧?
情窦初开的姑娘满心满眼都是甜蜜,地上的骚奴却完全是另一种想法。
骚逼还在往外留着淫水,刚玩弄过他的人却急于去洗掉脏污……反正这口穴就没有不发骚的时候,反正他本来就是脏的,没关系的。
她果然还是嫌他脏。
反正他本来就想好了,做她的玩物,做她听话的一只骚狗,每天扭着肥屁股期待她的玩弄……
这样就很好了,她见到了他这副样子,还愿意留着他,已经很好了。
不要奢求爱,五年前那个质洁如冰雪的赵家公子即使生了副妖物的躯体,也还能妄想一下她的垂青。可现在的他,读过的圣贤书都从肿胀的骚穴里淌干净了,不被虐待、不被奸淫就活不下去,怎么还敢妄求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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