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阴茎,酒吞两指轻轻拨开会阴位置的一条细缝,茨木的女器也小得厉害,宛若未长大的女童,紧紧闭合着玉门,酒吞凑头将舌头顶弄进去,柔软温热的舌头转动着朝里钻着,湿濡的四处舔弄。

        茨木如同被抛上岸的游鱼,干涸的大口呼吸,被人口的感觉实在太太太舒服了!完全被照料得服服帖帖!这北人太会玩了吧!

        然而,不一会他就骚不起来了,北人褪下裤子,那大的不像话的东西嚣张的跳动几下,紫黑紫黑的颜色,头部大如鹅蛋,是完美的没有包皮的槌头形状。

        一看便知道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四处征战,金枪不倒,百战不挠!实在威风得厉害。

        当这东西进去之后,茨木脸上早已汗出如浆,脸色煞白,如同受刑。

        他的女器太紧窄了,只生生吃进去一半,酒吞没有再勉强,只这半截在里抽插。

        但这并不能让人尽兴,酒吞脸上汗也下来了,是憋的,又抓着茨木白皙纤细的腰肢往里硬顶,茨木只觉身体被人撕开,轻微的布帛撕裂之声过后,那粗大物什终于完全进入湿滑通道之内。

        儿臂长的肉棍嵌入肉缝中,紧绞得他寸步难行。酒吞长吁口气,停住不动,抱起茨木冷汗岑岑的身子,又是亲吻又是抚弄,粗糙的手指捏着两点粉色肉点不住揉搓扣弄。

        初时疼痛过去,就是火辣辣火烧火燎的感觉,茨木心里竟然生出了些脆弱,原来被人破处是这种感觉么。

        他第一个男人竟是这壮硕粗糙得如同兽类的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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