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看,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双肩,只在颈后挽了一支竹簪子,恰到好处地点缀着稚子的柔美;小男孩扶着桌边站起身来,将碎发拨向耳后,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明眸杏眼,带有几分骄傲地表情冲客人莞尔一笑,像是在讨要奖赏,瞳仁中闪烁着如同幼兽一般天真无辜的眼神。此情此景,西门誉这才明白何谓“垂髫陈玉体,流盼云鬓边。娇儿伏膝上,何处不可怜”。
小男孩正转身要走,西门誉却抢先一步,伸手搭在小男孩的后腰上,拦住了他,“你叫迎儿是不是啊?”男人的手臂如同捕获猎物的蟒蛇越缠越紧,将人揽入怀中。或许是习惯了客人的玩笑,小男孩只是害羞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抗拒,却怎料下一刻男人便得寸进尺,蒲扇般的大手向下滑去,罩在那两瓣柔滑如脂、细嫩如酥的屁股蛋子上,肆无忌惮地揉弄起来。“瞧把你累得,小屁股上都出汗了……”男人言语轻佻,手上也愈发地不守规矩,竟以指尖探向了幼童宝贵的雏穴。小男孩被这举动吓了一跳,扭着身子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又怕惹恼了客人,低着头不敢说话。西门誉轻笑一声,“看你这么懂事,我可得多给你些赏钱。”他一面说着,一面从怀里掏出钱囊,取出了一串银珠,拉起小男孩的手,交到他掌中,“你可要仔细拿好了,这每一颗银珠,都价值一两。”
小男孩颇觉受宠若惊,手捧着银珠怔怔地站着,良久才回过神来,连忙鞠躬作礼:“多谢……多谢客官。”如此惊喜着实叫人意外,然则乐极生悲,小男孩还没走出几步,就遭坐在邻桌的西门府家丁暗中绊倒。而那串银珠,早在西门誉交到男孩手中之前,就故意解开了一端的绳结,一摔到地上,珠子就随着地势滚入了一旁的巷子里。
眼看到手的银子被自己弄丢,小男孩惊呼一声,顾不得拍拍身上的尘土,就急忙追进了幽深的巷弄中。巷子中摆放着诸多杂物,还有许多捆秸秆铺在地上,银珠混入其中,小男孩不得不拨开秸秆细细翻找,心中的焦急与自责令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紧随而来的危险。
正当小男孩跪在地上,翻找捡取着秸秆堆中的银子时,一双黑手突然向他袭来,用沾有麻药的手巾捂住了小男孩的口鼻,同时掐住了他的后颈将其压在地上。小男孩越是呼吸急促,吸入的麻药就越多,他张嘴要喊,未及出声却先被手巾塞入了嘴里,麻药便随着口中津液流向喉咙。跪地撅臀的姿势羞耻又无助,小男孩虽想挣扎起身,但终究幼童的力量无法与壮年的男子相抗衡,更何况是被人掐住了后颈按在地上,想要反抗更是毫无可能。
而下此毒手的男人正急不可耐地宽衣解带,褪下了一截裈裤后,随即掀开前襟,挺出一条昂首吐信的怒龙,搭在了小男孩的臀沟上。“唔唔!唔嗯——”男孩只觉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棒贴上了自己的屁股沟,立刻就意识到身后的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巨大的羞耻与恐惧令他发出哀嚎。
那粗壮的大鸡巴顶端不断吐出湿滑的淫液,滴在男孩的桃谷菊穴,硕大的龟头在两瓣肥嫩柔软的小屁股之间滑动穿行,畅快地享受着幼童的臀瓣轻柔的包覆感。然而前戏还没多久,男人便已迫不及待,沉甸甸的龟头压在男孩紧窄的肛门口,试图借助淫液的润滑强行顶入雏穴,依靠蛮力撑开含羞的花苞。
还未曾与父亲行礼,就被陌生的男人破开完璧的处子嫩穴,这是何等的难堪羞耻,于是小男孩倔强地夹紧了小屁眼做最后的抗争。奈何麻药的效力开始显现,小男孩被一阵酥麻的无力感击中了全身,仅仅片刻的放松就令他露出了破绽,男人低吼一声,腰间猛然发力,强硬而硕大的龟头蛮横地钻入了松懈的小肛门,将原本因矜持羞涩而紧闭的幼嫩穴口霸道地撑开,扩张至原来的六七倍大。
“呜——呜唔!!”撕裂般的痛楚令小男孩发出哭叫,但无奈此刻嘴被堵上无法呼救,痛苦的叫喊也变得模糊不清,半分也传不出这深巷。
仅仅是用龟头侵入幼童的雏穴,还远远不能令男人情欲高涨的大鸡巴善罢甘休,那雄伟可观的大肉棒搏动挺立,茎身好似又胀大了几分,冲顶肏干的力道分外刚猛。可正当男人变换着角度想继续深入侵犯男孩宝贵的小嫩穴时,他却觉察到了一丝异样。男人抽出鸡巴,一手扒开泛红的穴眼,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从前戏开始到现在,这小男孩的穴道之内竟然没有分泌过淫水!
“你这小鬼……哼,潘大春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生了个这么好的淫娃胚子,居然丝毫不懂得如何享用!”像潘迎儿这样的男娃子正是春水初生的年纪,即便未曾与父亲行礼,也应该早就被指奸试穴、口侍调教过无数次,只需对小屁眼稍加刺激,穴道内便会源源不绝地流出淫水才对。可现下男孩的小肛门里如此干涩,男人便猜想是他的父亲未尽人父之责,未行调教之职。
男人握住坚挺雄壮的大鸡巴,将充血肿胀、淫液横流的龟头抵在肛门口,如同研墨一般绕圈打转,在润滑的同时,也是以此挑逗情欲,放松男孩的小屁眼。未经人事的幼童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淫猥亵玩,在淫液的滋润下,很快小男孩的雏穴就变得湿热松软,男人见状立即并拢双指猛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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