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哦——”娇嫩的小穴再次受到粗暴的侵犯,小男孩发出绝望且愤怒的抗议,脸上不见了原本那乖顺娇羞的模样,而是一副野兽般狰狞的怒容,眼神中竟是狼崽子一般的凶狠。而恰恰是这样的反应,彻底激怒了男人。
“你那是什么眼神?!”男人将抽插嫩穴的手指加到了三根,作为对小男孩恶劣态度的惩罚。“唔嗯!!嗯啊!!”小男孩扭动着屁股进行着微弱的反抗,招来的则是男人变本加厉的责罚。那三根手指齐根没入幼童的穴道,搅动扩张着稚嫩的穴口,大肉棒更不时地敲打在像水豆腐一样柔嫩的小屁股上。如此猥亵侮辱,男人却尤嫌不足,他不顾耳边哭喊惨叫,强硬地撑开小男孩倔强紧缩的小肛门,接在他积蓄已久的龟头正下方,将马眼里溢流而出的大量湿黏淫液,源源不断地强行灌入处子幼童那纯洁且珍贵的穴道。
“以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自视清高,目中无人?!为了那么一个没出息的爹,竟敢忤逆本大爷我!”男人恶狠狠地在小肛门里强加了第四根手指一齐抽插,原来矜持羞涩的穴口几乎被拉扯成了一道窄缝,在小男孩带着哭腔的哀嚎与呻吟中,可怜的幼嫩雏穴已经被玩弄得嫩肉外翻、红肿不已。
小男孩婉转的啼哭如同在一番较量过后,昭示落败的哀歌,而这却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占有欲。他想要的可不只是用指奸让小男孩在痛苦中屈辱就范这么简单,而是要让小男孩用他的小肛门、用穴道甚至还有穴心、用小嫩穴里每一处的敏感点,牢牢地记住他大鸡巴的形状,记住被这大鸡巴猛烈肏干的滋味。男人料想麻药应已开始起效,便放开了一直压在男孩后颈上的手,接着双手齐用,两只大拇指插入男孩的小屁眼,再狠狠地向外扒开,迎接饥渴难耐的大肉棒全力的肏干。
经过充分扩张润滑的穴口就如同投降后敞开的城门,自然无法抵御大鸡巴的入侵,青筋鼓胀的壮硕雄根在拇指开路的帮助下轻而易举地捅穿了男孩的小肛门,一鼓作气地直插到底,龟头已经顶到了穴心,只待突破这最后一道关口,便能将一整支粗长的大肉棒没入男孩温暖的穴道。
然而正当男人以为自己终于征服了这匹小烈马时,小男孩却运足了浑身的力气,抬起了一条腿,像小马驹尥蹶子一样,一脚踹中了男人的裆部。男人痛得喘不过气,闷哼一声捂住了子孙袋,小男孩又接连踢了几下,不知踢中了什么物件,落到了地上发出铿然之声。
趁着男人吃痛严重自顾不暇,小男孩朝着巷口爬行逃命。原本撑满穴道的大鸡巴因剧痛而萎靡疲软,滑出了穴口,小男孩这才得以忍着后穴酸胀的痛楚爬了四五步。可正在这时,他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种酥麻无力感席卷全身,终于令他丧失了最后一丝力气,没过多久,就被男人拽住脚脖子拖了回去。
小男孩的种种逆反之举让男人认定了他是故意在和自己作对,甚至觉得就连那干涩的穴道也是因为小男孩倔强地不肯屈服于外人的鸡巴,而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对大肉棒的反应。盛怒之下,男人发起狠来,将小男孩一把抱起,抬高了双腿压在墙上,二话不说就挺起大鸡巴直直捣入穴心。此时此刻男人已不再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一心只想狠狠地肏烂这幼童娇嫩的雏穴,尽情地泄欲、泄愤!
小男孩的背贴在墙面上,双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越过两肩,酥软的身子向下坠去,唯一的支点就只有那正在被男人生猛肏干着的小肛门。急待宣泄的兽欲让男人本就雄伟可观的肉棒胀大得更为粗壮坚挺,更让男人的每一下肏干都毫无怜悯,龟头一遍又一遍地贯穿穴心,粗硬上翘的大鸡巴将小男孩的肚皮都顶了起来。小男孩在麻药的作用下神志涣散,像个小布娃娃似的任凭男人随意摆布,变换着把尿、坐莲、下犬等各种姿势肏他。随着大鸡巴在穴道内抽插往复、撞击冲刺,小男孩的口中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也不知道男人内射了几次才终于饶过了他。
潘大春原以为小儿子只是贪玩跑去了别处,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察觉到不对劲,着急忙慌地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想到小儿子原来就在离摊子几步之遥的巷弄之内。当潘大春找到小儿子的时候,小男孩早已因为药力和劳累躺在满地的秸秆上昏睡过去。男人刚要抱起儿子,却摸到孩子的屁股上一片湿黏,他急忙扒开儿子的小屁股查看,只见原本幼嫩紧致的雏穴竟被人肏成了通红肿胀的小花苞,原本矜持含羞的小肛门被肏得闭合不上,从那不知羞耻的洞口里,正汩汩地冒出大量浓稠的白浊。
潘大春心疼地搂紧了儿子,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安睡,三两颗银珠从小男孩放松的掌心掉落到地上。正要离开时,脚尖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潘大春蹲下身去,拨开秸秆一看,竟是裂成两半的一块刻有西门族氏徽记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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