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泽咬牙切齿,低头看着折子上因手抖而写错的字,恨不得立刻命人将座下之人提出去砍了。
身下抽插的幅度小了一些,昌泽终于能松开齿关回话,“丞相有心督促朕,倒不如让他们少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朕……唔!”
他话才说完,江寅越突然拽紧长绳用力扯动,花穴被猛得撞开,激得昌泽连笔也握不住,朱红的狼毫掉在地上,砸出啪嗒一声。
“陛下?”罪魁祸首面露关切的朝他走来,“您身体有所不适?”
昌泽抓紧了袖子,一拍桌子,“朕没事!你回去坐好!”
可江寅越动作之快,已经到了他跟前,握起案上涂坏的奏折,遗憾道:“竟是臣的折子,陛下真是不小心。”
“回去!”昌泽脊椎都绷直了,像是什么洪水猛兽靠近了似的。
江寅越稍稍弯腰,大掌揽在他肩头,隔着帝袍那炙热的温度却直达体肤,烫得昌泽后背都洇出汗来。
“陛下怎么如此抗拒臣下?”
身侧呼吸逼近,昌泽屏住了气息,不敢回应。
江寅越却凑到耳边,“臣下离京许久,看来陛下是同臣生分了,竟如此抗拒同臣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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