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的热气逼得昌泽忍不住颤抖,肩头的手也顺着脊骨划向尾椎,昌泽垂着眸子,眼中是敛不住的杀意。
虽不及先皇,但他到底是天子,没有道理要被个臣子如此侮辱!
可,江寅越是先皇遗诏上指明要封相的臣子,除非犯了重罪,否则根本无法罢黜。
他继位不久,根基尚且不稳,朝中许多事情都要仰仗这位旧臣。
“你们都退下,朕与丞相有要事相商。”
昌泽再度抬眼,眸中杀意已消失殆尽。
宫人悉数退下,江寅越的吻已经落在了脖颈,昌泽毫不怀疑,若是他不屏退宫人,这个‘乱臣贼子’真能在御书房上演一场活春宫。
男人的大掌不停揉捏着他的臀,昌泽胯下仍然骑着木马,身体僵硬得很,明明是只手遮天的天子,骑着刑具却不能凭自己的意志下来。
只能发问:“朕能下来了?”
“陛下九五至尊,区区小事怎么朝臣下发问?”
昌泽隐忍住怒气,扶着桌案想要起身,却被江寅越一只手臂牢牢卡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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