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那尺寸惊人的性器正狠狠跳动,精柱喷洒之下,烫得昌泽忍不住随之颤抖,眼下泪珠滚落,在满是皱褶的宣纸上晕出两滴水痕。

        他生得男身女像,看似柔弱可欺,胸中却满是治国安邦的宏图大志,同样身为男子,只觉得被江寅越的精液射进体内是奇耻大辱!

        秀眉倒蹙,凤眼圆睁,多年习武的身子收不住怒气,下意识便抬腿踹了过去。

        “逆贼!”

        江寅越被踹中腰窝,也不恼怒,看着小皇帝哭了,反而伸手抓住那只方才踹自己的脚踝,握着那截白嫩的脚踝放在自己胯下蹭,一副纨绔之相,风流又下流,与平日里忧心为国的丞相判若两人。

        “陛下的功夫师从内卫,他们不曾真的施展全力,陛下因此也只能学到皮毛。若我出手,陛下过不了三招。”

        昌泽眼神凌厉,拢起帝袍,遮住自己裸露的肩头,见江寅越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便也不再伪装。

        “你若真想弑君,方才已经出手。”

        江寅越捧着他的脚踝不肯松手,自轻自贱的低头吻在脚心处,在昌泽瞠目的泪眼中,笑道:“陛下不用视臣为眼中钉……任何脏手的事,陛下都可以利用臣下。”

        昌泽挑眉,利落的收回足踝,握拳拭泪,端坐道:“你是在讽刺朕?”

        江寅越跪地拜伏:“臣心,天地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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