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泽冷笑,低眼俯视着脚边的人。

        暗卫传讯,朝中已有人拥护江寅越起兵谋反,原本他还不甚相信,可现在……扫过椅上雕刻精巧的木马,再想想自己是如何雌伏于对方身下,这个口口声声真心可鉴的人,是如何侮辱自己!

        江寅越必须死,否则他坐在龙椅上,只能日夜忧心。

        收敛杀意,昌泽抬脚,脚尖点在男人肩上,又挑起男人坚毅的下巴,毫不避讳这个角度会被看光身体。

        “既然如此,朕就派你去查湖州水患贪赃一事。”

        男人侧头,笑着含住他足尖,吮着那一截白嫩的指节,目光移向昌泽腿缝,扫视着被玉势操开的雌穴,嗓音低沉:“陛下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臣所求的是牡丹花下死,望陛下成全。”

        昌泽眉头紧蹙,杀心再起,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江寅越朝他凑近,将他压在椅背,用来执笔的大手探进双腿,揉搓抠挖。

        下意识就想推开那只手,但最终是心机与盘算占据了理智,一次也是做,他也并不损失什么,没必要现在翻脸。

        江寅越近在咫尺,狭长的眸子盯着他笑,昌泽没再抗拒,只是警告:“再敢对朕不敬,便砍了你那物什喂狗!”

        “是臣下的罪过。”江寅越张扬的笑起来,“这便向陛下赔礼道歉。”

        江寅越宽厚的身体黑漆漆压过来,伸舌含住他身下的雌穴,昌泽松弛的足踝一下子绷紧,舌肉顶了进来,灵活又绵延的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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