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泽身后的帝袍已经湿透,整个御书房都充斥着潮气,江寅越伸手扶住椅背,一下下顶弄,撞得皇帝在椅上晃动,雪白的身子不断痉挛。

        他完全不急着射,更愿意欣赏小皇帝在他身下的各种反应,比如往上顶,皇帝会高高的弓起肚皮来,细窄的腰肢不停的颤;平着顶时,小皇帝蹙紧的眉眼会松弛下来,像是十分享受;若是朝下顶,皇帝便会眯起眼睛睨他。

        天子就像老虎屁股,只能顺毛摸,断断是问不得“舒服吗?可喜欢?”这类话的。

        小皇帝的穴像口吸精的妖窟,江寅越埋进去便不想再拔出来,要克制着不能射进去,如同凌迟。

        他往上猛顶,皇帝揪住他的袖子,潮泪挂了满脸,看上去很是受用。

        江寅越放肆挺腰,狂顶了几十下,看着小皇帝弓着连抖了一盏茶的功夫,喷着水的穴一个劲的吸嘬啃咬,像要把他囊袋里的精吸出来似的。

        等到皇帝终于软了身子,江寅越掐着根拔出拔器,终于射在一方帕子上。

        江寅越赶在宫门落锁前离开,他一走,昌泽便扶着腰砸了砚台,拍桌叫来暗卫训话。

        “不是说在巡盐途中得手了!为何此人好生出现在朕面前?你来告诉朕,今日进宫面见朕的是人是鬼!”

        暗卫跪在殿中,无言以对,硬生生被昌泽扔过来的镇纸砸破了头。

        昌泽气结,背手站立,余光突然瞥见方才缱绻过的榻上染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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