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皇后放下布菜的筷子,望向身侧年轻俊美的青年,成婚多年,除了新婚那夜,皇帝一直不曾碰她。

        记得那日醒后,宫人们连连道喜,她红着脸,却一脸茫然,看着满殿荒唐的情爱痕迹,不明白为何自己毫无知觉。

        这么多年,除了那夜缱绻,此后皇帝仅仅只是留宿她宫中,分盖而眠。

        她心里是有些害怕的,怕自己中宫地位不保,可这么多年,皇帝的后宫中只有她一个,纵使群臣再怎么劝,都被皇帝一句“皇后很好”全部推下。

        入宫为后就是为保家族荣耀,尽管皇帝对她没什么感情,可只要外人认为她受宠,这就够了,日子平平淡淡的过下去没什么不好。

        她本来一直抱着这种想法,可前些日宫外递来消息,说中宫无后不是长久之相,皇帝不常往后宫去,身为中宫皇后也该多多分忧;这是在催促她赶紧怀上孩子。

        桉苒不着痕迹的扫过皇帝的杯盏,她让来喜帮忙,给皇帝的茶里加了些助兴的药剂,再稍稍劝几杯酒,这事也就成了。

        昌泽的心情很是复杂,面上又不能显漏,只能借着酒抒发,几杯下肚,稍稍好受了一些。

        派去的暗卫不止没杀掉江寅越,反而顺水推舟帮这家伙了结了贪污赈灾的事,江寅越不止罚不了,还得赏。

        捏着酒杯,昌泽看似在欣赏杯沿上复杂的花纹,实则心里思忖江寅越去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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