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不过是有个时刻心悬的把柄;不留,却怕是丞相之位空悬……留与不留?

        昌泽想得头疼,忍不住自斟自饮了几杯,一下子喝上了头。

        皇后过来扶他,半推半就着便上了塌,衣裳解到一半,外头有宫人急报。

        “陛下,丞相大人急奏。”

        皇后心有不悦,这样和皇帝缱绻的机会不多,但朝政重要,她也只得放人去。

        昌泽喝醉了酒,坐着轿撵一路吹风,被从皇后宫抬到御书房,下来时走路都有些晃,却不如之前那样迷糊,稍稍清醒了一些。

        江寅越早在殿外候着,三月未见,瘦削了许多,棱角更加锋利,立在那儿好似柄利剑。

        “扶朕进殿。”

        昌泽下了轿子,第一句话是对着江寅越说的。

        他双颊坨红,失焦的视线迷离在空气之中,说话的嘴唇十分湿润,导致吐字归音都有些粘稠,撒娇似的。

        江寅越袖子里的手猛然握紧又松开,伸手扶住昌泽,眼睛一瞥,看见皇帝衣领开了一道口子,忍不住问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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