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从哪里来的?”
“回丞相的话,陛下在陪娘娘用膳。”
袖子里的手又握紧了,连扶的动作也变成了拽。
难怪嘴唇红成这样,难怪衣衫不整毫无威仪,难怪举止轻佻言行放荡!
江寅越拽着昌泽进殿,把宫人全都拦在了外头。
“臣在湖州为陛下出生入死,陛下却在同佳人推杯换盏、鹣鲽情深……”
连夜赶路,江寅越眸中布满血丝,说到鹣鲽情深四个字时,更是滴血一般的红。
昌泽扶额坐下,毫不在意道:“若你羡慕,相中了哪家的贵女,朕可以为你赐婚。”
“嗬!”江寅越呵声冷笑,不屑一顾,“赐婚……陛下说为臣赐婚?”
昌泽头疼得很,实在不想再说些废话,“朕乏了,你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想来也是身心俱疲,夜已深了,若没有急事,不如在宫中留宿,明日再奏。”
“陛下若真心疼臣下,就该知道臣不顾一切求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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