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拿了一根注射器,递到郁哲面前,他发了疯一样来了力的想去夺那根注射器,我当然笑着直接丢走了,伸出空空如也的手掌。
他像狗一样爬过来,把脸贴在我的手心里,急切的想找寻最后一点让他舒服的东西。
郁哲这幅模样可真不体面,我叫服务生给我送了几杯冰水,顺着他的额发浇了下去。
“难不难受?”
我望着可怜的哥哥,摸了摸他颤抖湿软的头发,从杯底摸出那几块冰掐着他的下巴丢进他的口腔。
他手足无措的挣扎着,想要干呕出那几个冰块,又茫然的看着我,他大概也知道上帝指望不上了,能救他的只有我。
我冲他堪称温柔的笑了一下,握着我已经全硬的鸡巴蹭了蹭他的嘴唇,“求人也要有求人的态度啊。”
我体贴的想到我哥这人娇矜的死德行,直接捅了进去,和昨晚一样,几乎捅进去的一瞬间,冷热缠绵在一起,裹得我额角没忍住跳动,又痛又爽。
我捅得速度很快,冰块化成水从郁哲的嘴角滴答在床上,他反应根本就迟钝的要死,连舔一下鸡巴都不会,只任由我直愣愣的往里捅。
我握着他布满红痕的脖颈,混着融化的冰块捅到了底,我早就释放了几次,相比爽,倒是痛感更多,没那么容易射出来,不过没关系,我愿意陪我哥一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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