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浑身哆嗦的厉害,整双眼睛都有些翻白,再没了挣扎的骨气,任由我捅着他逼仄的喉咙,抵到令他干呕的最深处。
我从来没有搞过醒来的我哥,整个人的血液在四肢百骸乱窜,哪怕只是口交也兴奋的浑身都在颤抖。
他呜咽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音调,估计又是在骂我,可惜我用鸡巴堵死他所有发泄的渠道,懒得听我哥教训我。
在契而不舍下终于射出一股没那么浓郁的精液,恋恋不舍的抽出鸡巴,把残存黏腻的液体涂上了我哥的脸颊。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诱导的推上他的下巴合上他的嘴唇,“咽下去,咽下去就给你。”
我哥只迷茫的望着我,喉结滑动了一下最后吞咽了下去。
我想我哥确实是个婊子。
不过我哥这幅样子太可怜了,来日方长算了。我拉过他的手腕,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根本找不到能注射的地方,我干脆直接随便顺着没有愈合的地方顺着血管扎了进去。
我哥空空荡荡的瞳孔终于恢复了点颜色。
我对我趁人之危的行为表示坦荡,准备全盘接受我哥对我的惩罚,但我没忍住烦躁我哥的态度,他也平静的太过分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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