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足天君说到底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扯了方源两条腿就往里操进去。他那阴茎虽不是粗得吓人,可自恃长度不错,这第一下撞上方源宫口,可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没进去,这龟头敏感被泡得舒舒服服,甬道褶皱熨烫到每一寸鼓起的青筋,就越想长驱直入捅进方源的宫腔中去。

        可那还怀着胎,怎可能让他如此轻易攻陷,只一味闭着忍着,被几下深插撞得酸软也不肯放,百足天君也不知怎地心下气结,这都到他身下来了,柳贯一还护着和楚度的孩子呢,本想温柔些,越发插得重,蛊仙若不是对风月之事有爱好,还是多数会选择好好修行,解决情欲的手段多得是,百足天君也不例外,只是这下他不愿也不想压下情欲,既然方源不肯打开,那就强行打开。

        他越发拽着方源往下,让他下半身全部悬空在椅子上,没了支撑,那穴只能任由百足天君动作,方源惊喘连连,喊着太深太重,他那里受不住。

        “百足兄,里面,不行,呜啊?……”

        若是真不行,喊得如此娇媚又是为什么?更何况大多数人到了床上,说的拒绝就是同意,百足天君想着,肏干得精水蓄满的囊袋都撞上这柳贯一因为怀孕而白嫩绵软的屁股肉,终是闯进去了宫胞,脱力的宫口酸软不已,只得勉力咬着柱身,让百足天君少插一点儿进去,偏偏百足天君那根就是生得长,才进去这么一点怎么会够,非要直直撞上宫壁捣肿一片肉才停下。

        被撑大的宫胞本就是要多花精力去保护里面的胎,肉壁脆弱得很,方源直起身体想要推开百足天君,原本只是穴肉痉挛,现在是里面整个内脏都扭得疼,肉体本能地害怕百足天君不管不顾,全被方源强行压下去,但百足天君就打定主意要好好在他身上逞雄风,好教柳贯一知道他与楚度相比只强不弱。

        楚度把人送过来,就是任他处置的意思,他怎么拂对方的好意,霸仙门下也有不少力道蛊修,皆将他视作师长父亲,想来的确有可能不在意这胎。

        若是百足天君专修智道,大概能发现现在脑袋里冒出来的这些念头都受到了外物的影响,可他现在完全不知不察,只一心想着让方源知道他同楚度的差别,在那宫腔中大发神威,左冲右撞,直将这娇柔器官搅得天翻地覆。

        里面的胎拼命挣着,只是哪抵得过一个成年男子,反倒苦了方源,腹部绞痛不止,肉蒂甬道又舒服至极,身上出的汗一直没停过,他自知要是百足天君将这胎弄掉了也没什么不好,可淫蛊偏偏同至尊仙胎蛊本身不知道是有什么联系,他之前用了诸般手段都没让这胎掉下来,百足天君如此作弄不过是让他痛苦罢了,心下思索片刻就软下身子去吸,这紧密贴合讨好的模样显然让百足天君回了神,去看身下的柳贯一,姣丽男人一边奶子流着奶水,一边还被紧紧夹着,那丰腴在要紧处的身体时不时抖着,显然是他操得太狠了。

        “柳弟,我一时昏头,令你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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