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足天君爽快说话,拔了出来,那肉棒挂着淫水,上面隐约带着血丝,心知真的弄得过了,所以换了动作,让方源能好好陷进他怀里,又重新缓慢地肏进去,他刚刚是想着不管不顾将这胎操掉就好,以蛊仙手段让这漂亮又会吸的宫腔落上他的种,看这被楚度推崇的柳贯一只能怀着他的胎去见楚度,可寻常妇人滑胎都虚弱痛苦得紧,他这同楚度还有盟约的人又怎能如此冷心。

        他捉了方源的口舌来亲吻,少年模样的蛊仙被他牢牢搂着,下面又配合着抽插,十几下过去磨得化名柳贯一的方源又浮了春色,腹中胎儿总算安稳下去,那份绞痛的余韵变成了温润的绵柔快感,百足天君将那只还挂着的玉蝴蝶给摘下去,也半揉半挤那涨涨的乳,逼出其中香甜乳汁,鼻间缭绕的甜香越发强烈,这小妈妈的情态越发令人感慨楚度真是好命,也不知是从哪里招来这么一个宝贝。

        “柳弟,你要是疼得紧,我就不进去了。”百足天君故作贴心,将方源流的奶汁渡给本人一口,又说了这样的话,那根硬挺挺的长东西又只埋了小节在里面,非要听见这楚度的小情人亲口说出让他进去的话。

        “百足兄你……”

        这种吊着他最是要命,痛痛快快操进来抱着他狂风暴雨般肏干是方源已经极为熟悉的事,即使是他那被调教成犬的弟弟也时不时闹他,年轻人自然技术和这种修道老成之人没法比,他身体习惯疼痛,更容易被激着高潮,不上不下反而令他难以忍受,更何况他自怀孕之后日渐长大的胎也压到膀胱处,他才与百足天君喝了不少酒,现在那些酒早就进了那里,隐隐生了尿意。

        要是在被这样折磨,他估计又要失禁在这椅子上了,不知会被百足天君怎样拿着来说。

        正常人谁不会觉得失禁窘迫,之前全是因为情动异常身体跟不上脑子的冷静擅自高潮迭起,方源心里当然是不愿意这般,有时即使快感直冲天灵盖,他都还有一半的心思挂在推算与演戏,可是要把他整个神魂都劈成两半的难受,但他本人就是如此性格,很难全身心去沉浸相信一场性爱,床上甜言蜜语大多下了床也不能再算数,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

        但身体现在这情况,又是勾的小腹酸胀极了,忍不住伸手想去摸揉,缓解一下那里的憋,谁知百足天君却捉着他的手去亲,倒像真是与他偷情之后被他这身体迷得七荤八素的模样,“柳弟,我对你也是一片真心呐。”

        若是真一片真心,怎地吊着胃口不喂饱?不过又是逼方源说他想听的话罢了,不过现在也犯不着同百足天君对着干,于是方源半真半假地喘了,眉头簇起,用情人间低低的音说里面不舒服,又涨又撑又疼,要百足兄替他进去捅捅。

        这一番真是装出了对霸仙之子的恼怒,擅自扎根在腹中又调皮爱动,现在百足天君在此,自然要求百足兄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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