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

        方正怎么可能吃过别人的口水,可舌尖传来的分明就是甜丝丝的味道。

        他亲到自己都要憋死才停下,方源苍白的唇被他吻出血液的红,连带着眼角也飞了一抹颜色,一时间心里就软得不行,忍不住又叫了哥哥几声,那躺在床上的人好像被抽了骨头,如此配合地任他揽起贴近,“哥哥,你知道我是谁吗?”

        “方……方正……别……”

        最后那点儿声音被吞没了,方正几时见过这样的哥哥,他只觉得之前那些阴暗的念头全都汇聚成了让他再欺负方源的喊声,他本该出去喊人来给方源治病,而不是伸手去脱哥哥的衣服,他本该装作对方源的惨状视而不见,而不是伸手去摸哥哥的每一寸,每说一句他不该,他的手就停不下来。

        他甚至觉得自己完了,他怎么能做这样趁人之危的事,可当他看见方源腿间那条完全没见过的缝隙时眼泪就滚了下来,他叫方源哥哥,又叫方源姐姐,手指不停摁着阴茎下面属于女子的花穴,他虽没做过这等男女风月的事,可并非完全无知,他总算理解刚刚裆部的水是什么,是方源淌出来的水,是方源甬道里的汁液,是带着方源体温的柔软,是方源作为兄长,已经几乎不再给他的感情。

        方源知道现在正把他紧紧抱着的人是方正,不过他可不知道方正对他能有这样的心思,毕竟前几日他弟弟都才因为沈翠的事来同他闹过,现在又这样解开他腰带去到处乱摸,这男人的身体能有什么好摸——

        他的思绪戛然而止,眼前闪过一片炫目白光,等再次能感知到自己的四肢时耳朵里也听见了搅动出来的水声,从他下半身传来的可怕触感令方源心里一紧。

        怀着沉甸甸的心勉力挣了挣方正揽在他腰上的手,低头往下一看,他胯下湿淋淋一片怎么看都不是男子的白浊精液,反而,反而像极了女人才会淌出来的东西。

        他前世又不是完全没有性生活,顾不上方正同他在床上这件事伸手下去摸,果然是莫名其妙长出来了一口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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