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你下面湿透了。”

        方正也并没有想着说些荤话助兴,他还是个雏儿,沈翠虽然服侍他洗澡,勾弄了他不少,可两人还是没有走到最后那步,现在脱口而出的不过是描述事实罢了,他似乎有点想通哥哥为什么后来变得冷漠——任哪个男人长着女人才有的东西都会变得难以相处,可他是方源的弟弟,本该是最亲近的人。

        他心里还是堵着对方源的气,可还是挂着方源刚刚难受得紧的模样,下面那口小穴刚刚被他揉了两下突然喷了水,方正亲眼瞧着平时冷漠的哥哥眼睛往上一翻之后就短暂地没了声,他以为自己闯了祸,却发现哥哥整个身体都在打颤发出挠人的喘,这才知道是方源被他摸得丢了身。

        毕竟他是知道男子会射精,那想来女子应该也会,就像哥哥这模样。

        难得柔软又艳丽的哥哥在床上,那股子甜香令人昏头,方正没头没脑地想着这口小小的穴可以用手指往里戳,那自然也能把他的阴茎给塞进去,那些别人为了讨好他偷偷领他瞧的春宫话本子都是这样,只要随便抽插两下书里的人就咿咿呀呀化成了水,是不是他也这样做就能叫方源也无法再拒绝他。

        仙蛊威力一个一转蛊师怎能抵抗,方正只觉才刚陷入温柔乡,就极为丢脸地泄了精出来,那些白浊涂在方源羞涩粉白的牝户上,一缕一缕挂着,这副景象烫得方正脸上一片通红,他偷眼去瞧方源,心知自己这副光景定要被哥哥嘲笑,可方源只是眼尾带红地放空着目光,甚至还动了动下半身去贴方正那根热乎乎的东西。

        方源耳朵里还是听得见方正说的话,可他的反应在淫蛊作弄之下用显得缓慢,脑袋想着要这么做,动作却被放慢到了极致,下半身那儿黏糊糊一片,更让肚子饿的淫蛊发馋,竟推着方源去主动邀方正交欢。

        那口穴就是淫蛊的得意之作,它知道方源是个男人,自然只能插别人,可它饿得要死,在旁边的也只有男人,那就只能让方源变成女人了。

        它几乎是用了最后不多的力气给方源弄了个宫腔阴道,不过也因为这缘故把这套性器弄得太窄小,好在该有的部件一个不少,只要肏弄开也是一口绝世名器。

        方正定了定心神,想着这次决不能才进去就射了,于是又重新提起半勃的鸡巴往哥哥的穴口塞,那肉根照他的年纪来讲已是颇有份量,龟头刚进去就被紧紧绞住,极为热情地吮着,热滚滚的只觉得再合适不过,但作为承受者的方源却一点儿也不好受,他这多出来的阴户生得小,被这么大力撑开连腰都疼殷殷,于是缓慢地挪着身体想避开方正,那龟头扯着软肉往外拖,才出了两寸就被方正摁住拖了回去,一声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整根就没了进去,直把里面柔软的穴肉撕出血来往外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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