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当真只有这条路走了?

        两人又扯了一些有的没的,说到张景仪的病情,郁铮说“去静养了,没什么事。”

        中间,褚郗出去上卫生间一趟。

        包厢内除了可以用饭,还连着茶室,郁铮直接让郁峤跟他去了茶室。

        郁峤跟在后面,一进去,将门合上,转头就看到郁铮手上卷起来的皮带。

        “爸,您不会现在动手吧,褚郗还没走。”郁峤说。

        郁铮几步走到他面前,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痛的他当即跪倒,认错道,“爸,我错了。”

        “错了?你还要给我惹多少麻烦?啊?别说我不疼你,峤峤,你说你,你上次犯蠢是什么时候,你告诉我?”郁铮冷眼盯着他说。

        郁峤忙回道,“去会馆回来那夜。”

        郁铮训斥道,“我是不是让你别冲动,什么事,多动动脑子,是国外这些年,你的脑子被酒和药泡坏看不清褚郗已经不是学校那个毛头小子,我让你来,是让你看看你和他的差距,看看人家为了想要的东西怎么做,而不是像你这个蠢蛋一样,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吐出来放在桌面上,让所有人难堪。”

        “啪”的一下,皮带抽打在身上产生的痛感像是麻醉一样,让他没有任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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