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抽了多少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郁铮对他动手,好像这种事多了,身体也没了反应。

        也或许真如郁铮所说,是他磕药,酗酒太多次将身体糟蹋坏了。

        门口的响动让郁铮停止了抽打,随之而来是一句“给我整理好再出来”。

        郁峤出去的时候,褚郗已然和郁铮说好要离开的样子。

        他跟着郁铮将人送到门口,褚郗却像是对茶室的事了若指掌,看着郁峤道“郁峤脸色看着这么差,身体不舒服?”

        郁峤说了声没有,并对着他扯出一丝笑容。

        “那就好,保重身体。”褚郗特意拍了拍他的肩膀。

        郁峤一听,刚想发作,可瞥到郁铮警告的眼神,回了句“你也是,路上小心。”

        和郁家父子分开后,褚郗直接回了办公楼那边处理工作。

        等忙完在大楼门口等司机过来已经是凌晨2点多,或是因为喝了酒,后劲大,也或许是休息不够,站了一会儿都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

        十一月的冬夜,气温已经是零下十几度,扶苏的雪也比上个月更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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