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我跟我哥还真是绝配。
我掐灭烟头,甩了张会卡让宁煦上赛台待着,他攥着卡,眼神惊惧地看看何峄,又看看我,活像见了鬼,头也不回三步两摔噔噔噔地逃向赛台。
望着他仓皇逃离的瘦削背影,何峄嗤笑了声,表情嫌恶:“一个喜欢搞男人的死同性恋,谁知道染没染病,陈怀,难道你不觉得这种人很恶心吗?”
满口喷*的**玩意儿。
光是听见何峄的声音我都觉得反胃,别说交流,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甩给他,抱着头盔进了驾驶位。
全亮黑涂装超跑疾速穿梭在夜里,如敏捷迅猛的黑豹,风驰电掣,瞬间扬起漫天尘沙,绕着曲折盘山道攀飞而上,残影散尽,巨大轰鸣声响彻云霄,激起层层林鸟振翅逃窜。
性爱,烈酒,跑车,纷纷扬扬将人淹没的成沓美金。
我享受这种癫狂感带来的刺激。
在险象迭生的山道,彻底征服狰狞咆哮的凶悍野兽,将一切牢牢掌控在手心,强烈的快感不亚于跟我哥在床上抵死纠缠——如果我哥愿意,在跑车里野战也行,都没差。
当然,要是没有发癫的病狗在身后穷追不舍胡乱撕咬,我想我会从中获得更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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