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了自证清白,可以面不改色举起告示牌,上面写着,一个卑贱的私生子,他的出生就注定是个错误,我们绝不允许错误的存在。

        然后春天到了,他们再次辛勤耕耘,播种,兢兢业业像一头老黄牛。

        ——我的境遇也不过是比宁煦好了一点。

        在十六岁之前,我常常自顾不暇,后来陈老狗丧命车祸,我躲在我哥的庇护下才逐渐稳立脚跟。

        如今我亲手打破安稳的局面,跟我哥发生这样禁忌又隐晦的性关系,尚且不知道他打算如何处置这段畸形的感情,我为此焦虑不安,又怎么可能会有心思苦渡他人?

        更何况,同情并不能带来安宁,在呈绝对压倒性的强大势力面前,像宁煦这样胆小怯弱的人,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宁煦的确没有能力反抗。

        但何峄三番五次制造麻烦来恶心我,我可以考虑让其付出一点代价。

        仗势欺人谁不会?

        反正真玩出了事,我哥也不会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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