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蓝堇色焰火被拢进金属火机壳,指尖抚摸着烟身,我偏过头徐徐呼出一口烟雾,目光深寒的注视着何峄。

        何峄不甘示弱地瞪回来,唇角紧紧绷着,态度极其恶劣。

        我根本不欲目睹这场荒唐的闹剧进行下去,太无趣了。

        其实归根结底,这男孩不过是何峄用来指桑骂槐的受害者,被他们聚众欺负、折辱、霸凌,看起来可怜又可悲。

        我指间夹着烟,朝那男孩点了点,示意他过来。

        “宁煦,陈少叫你呢。”何峄勾起唇,兴味十足地盯着我,恶狠狠地推了那家伙一把,“还不快滚过去!”

        姓宁。

        原来是宁老爷子养在外头的私生子,久日不见,竟被养成这幅瘦弱病态的模样。

        我忽而想起外界对宁氏掌权人的评价,文人风骨,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真是可笑至极。

        有权有势的上位者一夜风流播了种,待野种长出苗后置之不理,弃之如敝履,更有甚者狠下心亲手掐死,无情无义,心里只后悔没有早些下手,才遗留下任人诟病、戳脊梁骨的终生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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