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朕的纵容,他怎会有那个胆子。渍!你难道也要像范闲一样,为了一条死去的狗,要除尽所有添上一脚的人吗?”

        “甚至朕。”

        李承泽额上忍的青筋乍起,他面色死白,他内心疯狂呐喊,是,我便是恨不得除你而后快,你才是真的疯子,怪物。

        把所有的儿子通通丢上斗兽场!然后在看台上抚掌大笑,还要装模作样的对台上表演的无知者表达几分怜悯,再丢些诱饵。看群兽争食撕咬。

        哪怕被揭穿,也只会冷冷嘲讽拼命之人愚蠢,甚至高高在上的轻蔑反问,若非我的血脉,也没有争夺的资格。

        是的!台上的斗兽博弈还能喘息,而台下是无数血食被撕碎的骸骨。

        在朝堂漫不经心的一言一语,是比战场更血腥的刀剑。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争抢的却是虚无缥缈的权利,金钱,统称为欲望的毒药。

        他是早被放弃的棋子,只是废物利用的被推上战局,李承泽,本就是弃子,迟早被撕成碎片,化成最后出现的崭新怪物的踏脚石。

        早该明了的,他连自己,都不能救,那些依附他的实在过于愚蠢。他是如此无能又无用啊!只能臣服颤抖。递上一切。

        “你不是已有叶家了吗?朕不是给了你叶家?”庆帝语带不满,他放下书,身体前倾,仔细看着跪倒的儿子:“叶灵儿,已经是你手中的筹码!这还不够吗?”

        “退下吧!她此刻在你母妃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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