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把它阉了吧。”杰森蹲下来,盯着27的眼睛。27很明显的颤了一下,他想说“no”,但惯有的训练让他难以开口,最终只能大脑宕机的呆在当场。

        “哈哈哈。”杰森看着他这幅样子觉得好笑,重新站起来,示意他跟自己爬进刑罚室。

        刚一进门,空气立刻下降了好几度,灰暗走廊两侧都是铁栏杆隔开的牢笼,受刑的奴隶在里面要么哀求,要么惨叫,血腥味像潮水一样灌进鼻子里。

        “没关系。”杰森推开了最里面的一扇门,示意27躺在台子上:“我不会这么干的,毕竟C级奴隶也需要点勃起的小玩意儿逗人开心。”

        C级。

        这两个字传进27的耳朵里,他很明显的开始颤抖了。

        他呢喃着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哀求、怎么问,最终嘴里只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

        啊。

        一个毫无意义的、又有许多含义的音节。

        “放松,我懒得绑你。”杰森拍了拍27的肚子,他的手温度很高,相对应的,27的身体发冷。他拿来一根导尿管,一点点深入27已经被扩张习惯的膀胱,甘油就这么一点点灌了进去。

        27躺在平台上,仿佛躺在手术台上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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