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无影灯照的他目眩,他的双手缩在胸口,像是两只无处安放的爪子,其中右手松弛的张着,不是因为放松,而是因为难以紧握。

        每次躺在这种地方,他的某些记忆就会被勾起,那些记忆仿佛前世,回想起来的时候,画面中总像是安插了一面玻璃,让影像有点恍惚。

        过量的甘油让他的膀胱几乎要爆开,他有些痛苦的蜷曲起来,杰森拍了拍他的大腿,他忍住了。

        性器被尿道堵堵上,他知道,下次解开或许就是几天之后,岛上的调教从不会超过受伤限度,但训诫会。

        毕竟不让人受伤的惩罚不叫惩罚,这是27早就知道的事实。

        “不用担心,膀胱爆了也可以缝嘛。你自己知道的。”杰森调侃式的开口,一般来说,岛上除了调教课程外,不允许提及奴隶的过去,这是为了让奴隶彻底抛弃自己为人的身份。但杰森很喜欢这么干,他喜欢看27听到这些话时,微微颤抖的指尖。

        “27……27不懂这个。”27的声音干涸:“27只知道,先生怎么说,27怎么做。”

        “你真有这么乖的话,把自己绑上去。”

        杰森对他抬了抬下巴,那是一个刑讯架,将近三米高的架子上放着几根粗糙的麻绳,27将它缠上自己的手,用牙齿将麻绳缩进,粗糙的触感让27难受,下体排泄的欲望让他试图夹紧了腿。

        杰森很喜欢做这种事,让螃蟹自己下锅,让狗自己进笼子,然后看它们无助、绝望、又恳求的表情。

        如同27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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