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人,那就调教成无论如何都赶不走的小狗。

        他头疼地想,真是恶心。

        严译将袖口半挽至小臂,坐在空荡荡的吧台边倒酒,白日里系得死气沉沉的领结半解开,领带垂坠而晃,冰冷的光影沿着男人健悍薄肌蜿蜒而下,在末端藏匿起来。

        那坚硬的表带硌得季小景脸很痛,覆在他后颈上的掌心微凉,养父修长的指节插入那细软的发间,迫使养子仰抬起脸。季小景琥珀色的瞳孔里映出严译凸起的喉结,袒露分明的性感锁骨,男人目光自上而下散漫地落在他脸上,要他叫爸爸。

        季小景听话地叫。严译就拍拍他的脸,夸好乖。又冷着脸扇他一巴掌,问怎么不继续叫。

        隐怒情况下的男人很难应付,他叫,挨耳光,不叫,双腿被皮带抽得青紫,抽到他哭叫着抱紧严译的腰,泪眼朦胧求爸爸原谅。

        这是季小景第一次挨罚,原因他早就忘了。也许是他在外跟朋友疯玩到半夜,不记得严译还在等他吃晚饭。

        很多事情遗忘根由,渐渐都模糊不清。

        他犯的事太多,最终记成自己害怕离开严译。

        ——全部都记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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