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噗呲一声顶入,男人熟稔地快速操干,交合处传出湿哒哒腻人的水声。

        盛沅眼前一片白一片黑,刚才几次汹涌的高潮已然将他玩弄地喘不过气来,再来,他实在有些承受不住,迫切想去床上趴一会或是躺一会儿,可偏偏傅渊是个重度洁癖,除了睡觉,别的一律不准在床上干。

        若不是遇上傅渊,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会有人嫌弄脏床铺而不去床上做爱。

        盛沅生气地跺脚:“不让我去床上,那你不许碰我......”

        “我出差半月,你一点不想我?”

        “这不冲突!”

        他在前面不老实的乱动,弄的肉茎直接从穴中“啵”的一声滑了出来。

        傅渊微微蹙下眉心,伸手禁锢住他胳膊,也不知用了什么巧劲,盛沅直接被弄的动弹不得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盛沅立刻服软,“好嘛,我想死你了,我不动了,你放开我。”

        傅渊刚松手,盛沅立刻推翻上句话,一溜烟跑了出去,临到床前时,他张开身体,呈大字型倒在床上,“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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