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胳膊和手背上的青筋因过度用力而鼓起,他死死盯着盛沅,墨黑的眼眸比平日里颜色更暗。

        “你听不懂人话吗?”盛沅气的手指都在发抖。

        傅渊深深看了地上的瓦罐一眼,快速解开围裙扔到地上,冷着脸摔门离开。

        段屿之手上的烫伤非常严重,冲着凉水还是起了水泡,家里没有冰块,盛沅紧急从冰箱里拿了一块冷冻猪肉放在段屿之手上,着急忙慌打车带着段屿之去了医院。

        急诊医生给段屿之包扎的时候,盛沅没有进去,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发呆。

        他脑海中不断重复播放着傅渊临走时的眼神,方才在厨房他太生气没有仔细推敲就骂了傅渊,可是冷静下来想想,他又觉得这事哪里不太对,以傅渊那种性子,如果这事真的是傅渊做的,傅渊不会是那个反应,肯定就直接认下了。

        如果不是傅渊做的,那就是段屿之故意的,可段屿之为什么要故意烫伤自己的手,手对一个专业做定格动画的人来说重要性不言而喻,段屿之没必要啊。

        盛沅开始头疼,大脑混沌不堪,如一团浆糊。

        他想不通,索性就不再想了。哪怕今天他冤枉傅渊了,那又怎样,傅渊从前冤枉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正好让傅渊尝尝他以前的滋味。

        晚上,陆琦为了缓解中午的不愉快也为了弥补自己把盛沅的行踪透露给傅渊的事,又组了一个局,怕三个人太冷清,陆琦还叫上了跟盛沅一起在酒吧工作的几个小伙伴,七八个人一起在酒店套房里开了个party。

        陆琦这一下花出去一个月工资,盛沅深深的看出了他想要悔改的心,也就没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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