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沅对着镜子翻了个白眼,傅渊只是知道谁在这段关系中占据主导位置罢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盛沅紧贴着床沿睡觉,跟旁边的傅渊隔了一整条银河。
傅渊摁灭床头灯,伸手揽腰将盛沅抱进怀里来,黑暗中,盛沅呼吸一滞。
“我今天不想做。”盛沅像只脱水的鱼儿,条件反射的从傅渊怀里挣扎出来,刚获得自由,他随即反应过来,傅渊从没主动要在床上和他做爱过。
方才,傅渊应当只是想抱一下他。
“盛沅,你最近很不听话。”傅渊摁开床头灯,眸光幽冷。
盛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傅渊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样事事不计较的状态,“对不起,我太累了。”
“是太累了还是不想被我碰。”
盛沅坐起来,双手捂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他实在难以忍受傅渊的情绪,心头怒意强压不住,他声音抬高几分:“你好奇怪,你为什么这么奇怪啊。”
“我奇怪?”傅渊眼底蒙上一层晦暗的情绪,本就寒冰般的眸光更加一点一点冷下去,“盛沅,你回一趟家脾气见长。”
盛沅直迎他的眼神:“是你三番两次欺负我我才回家的,我回来本不想再跟你计较了,可是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事事顺着你,哪怕你冷落我,哪怕你冤枉我,哪怕你让我毫无理由的跟你道歉跟你赔罪,我还是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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